【GGAD/跩翠】時空之輪(周更進行中~05/18更新至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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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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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翠菊?翠菊? 你怎麼在這裡?!
時空倒轉的盡頭?那又是哪裡?

翠菊在原本的時空已經死了對吧?所以如果有一個「她」在這邊,就代表…翠菊在之後,也就是跩哥意外被時光器傳送回去的「過去」給救活了?!
不過等等,那她就算被救活了怎麼會知道跩哥會在這裡呢?
而且照剛剛的情形來看,在金庫裡的翠菊和在斜角巷小暗巷裡的翠菊…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天哪好燒腦啊!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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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萬籟俱寂的腥紅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子正握著剛搶來的魔杖得意洋洋,那名男子壯碩又高大,僅有十四歲的翠菊在他面前如同稚童,難怪敢上來強搶著翠菊的魔杖,跩哥暗想。

翠菊聽見聲音,略帶慌張的眼神朝他望過去,跩哥情急之下連攻擊咒語都沒來得及用,只抬起魔杖大喊:「去去,武器走!」翠菊的魔杖從大漢手中飛出,跩哥一邊急衝到翠菊身邊,一邊踉蹌地接下魔杖還給翠菊,又把翠菊往身後一帶。

「跩哥……?」翠菊又驚又喜,卻也注意到了跩哥身上有著奇怪的燒傷,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容許多餘的擔心,翠菊只好先按下擔憂。

「別怕,躲好,別出來。」跩哥握緊翠菊的手,將她在自己身後牢牢保護起來,翠菊用力點點頭,用堅定的眼神告訴跩哥自己不會拖他的後腿。

只可惜沒有第一時間使用攻擊咒語,終究是失策,錯失了良機,那個大漢雖然沒有魔杖,體型卻是跩哥與翠菊的兩倍,他直接一拳朝跩哥臉上呼過去,跩哥瘦弱,被一拳揍到旁邊的牆角柱子上,一陣劇痛從臉側傳來,像是骨頭碎了,緊隨而來的是翠菊驚慌的叫喊。

「咄咄矢!」翠菊想幫忙,拿起魔杖對大漢發射咒語,但翠菊年幼,咒語威力不強,對方體型又大,因此只是搖晃踉蹌了一下又重新站起,而且跩哥在被揍飛時脫手掉到地上的魔杖也到了大漢的手裡,他拿到魔杖就想轉身逃跑,但跩哥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翠菊,魔杖借我。」跩哥忍著疼痛站起,將阻礙自己的大衣先丟到一旁,讓自己全身的燙傷被落雪拂過,減緩疼痛,勘勘恢復到能戰鬥的狀態,就立即和翠菊要了魔杖,用一發咒語攔住要逃跑的大漢,很快和大漢用咒語打了起來。

「來搶小孩的摩杖,算什麼男人?你這個懦夫!」

那大漢雙目赤紅:「你懂什麼!?你們這群純血怎麼可能會懂!?若不是如今魔法部將我們逼到這個地步,誰會動手?」他痛苦地厲聲質問道。「咄咄矢!」

跩哥啞然,一時間被堵得無法回話,作為魔法部改革事件裡毫髮無傷的既得利益者,這點他和翠菊確實無話可說,無法反駁,同情和打抱不平太過虛假,嘲笑冷諷卻又太過冷血。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都不能讓任何人傷害翠菊。「蛇蛇攻!」

「轟轟爆!」蛇被轟炸成碎片。

「破心護!」屏障將沾染著火光的碎屑彈開。

跩哥敏捷,擅長閃躲咒語,但雪地還是有些限制他的行動,大漢強壯,在體力和魔力上能同時造成威脅,更不用說以他的體型,太弱的魔咒根本不管用。不過交手了一陣子後,終究還是跩哥佔了上風。

「噴噴障!」

畢竟因為方才的繳械咒,翠菊的魔杖如今效忠於他,用起來得心應手,而大漢強搶的跩哥魔杖,沒有經過正式咒語的交替,因此並非效忠於他,用起來自然礙手礙腳,更不用說對方淪落到如今要搶魔杖的地步,生活顯然過得不太好,哪怕有先天體型優勢也撐不了多久。

「整整——石化!」跩哥閃過咒語。

而且跩哥如今一副十六歲小孩的模樣,還受著傷,大漢也不禁輕視了他。大漢眼見跩哥越來越難纏,自己要落下風,竟又將目標打到跩哥身後的翠菊身上,人質威脅是卑鄙的手段,卻也是最有效的手段,看跩哥這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式,想必很心疼那位女孩吧?那大漢暗自想著。

只可惜他的心思太過明顯,被跩哥看穿,翠菊將有危險的念頭宛如一隻箭破空捅入他的腦,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強烈的執念為加強了咒語,他用剩餘的所有力氣大喝一聲:「咄咄矢!」

這道昏擊咒強度之大,紅光刺目得根本睜不開眼,紅色的光束沒入對方的胸膛,饒是那壯碩的大漢也扛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去去,武器走。」跩哥氣喘吁吁,輕聲開口,屬於自己的魔杖便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他再讓翠菊拿著他的魔杖對自己用一次繳械咒,也將屬於她的摩杖還給了她。

「沒事吧?」看著翠菊驚魂未定的小臉,跩哥將她拉到懷裡,仔細打量檢查著。翠菊看起來很慌張痛苦,幾乎要哭出來,因此跩哥也跟著緊張起來,想著她是不是有哪裡受傷了哪裡在痛,詢問聲也變得焦急起來。「怎麼了?哪裡受傷了嗎?」

翠菊卻拼命搖頭,帶著滿目淚水指了指跩哥的側臉,帶著哭腔喊出聲:「跩哥……耳朵……」

耳朵?耳朵怎麼了?跩哥疑惑地伸手撫上左耳,手觸摸到的不是平常滑順柔軟的皮膚,而是一片黏膩,入目是一片腥紅,血液從他的耳朵汩汩流出。

跩哥下意識往側邊看,他當然看不見自己的耳朵,卻在地上見到了,自己耳中流下的血,落在了蒼白雪地中,染紅了一片白雪,一瞬間,紅得炫目又刺眼,怵目驚心。

方才在打鬥中,腎上腺素支撐著一切體力且屏蔽了痛覺,直到現在意識到後,身上的燙傷驀地又疼痛起來,耳朵也嗡嗡作響,連翠菊焦急地說話聲都模糊成逐漸放大的嗡鳴聲,在腦袋中震顫著。

一陣震耳欲聾的沉默單音刮過他的耳朵,他聽不見了,他的世界陷入一片刺耳的寂靜。

眼前像散光一般渙散,聲音失真,跩哥一陣暈眩,眼前一黑,碰地一聲暈倒在地,血將他身下的雪染成一片刺目腥紅。

-

等跩哥迷迷糊糊地恢復意識後,睜開眼,眼前是一個陌生卻又有些眼熟的房間,他一時還想不起來這是哪裡,身旁就傳來了響動,他緩緩偏過頭去,只見床邊鬆了一口氣的翠菊,還有一名穿著像治療師的男子,但跩哥清楚的意識到這裡並非聖蒙果。

「我……怎麼了?」跩哥猶豫半晌,還是決定先問自己的狀況,他回想起來的記憶只剩下他流血的耳朵與消失的聽力,但打鬥過程他可沒有傷到耳朵啊。

治療師開口詢問道:「你現在聽得見我說話嗎?」

跩哥點點頭,嗡鳴聲從耳朵退去了,雖然還是會痛,不過感覺聽力恢復了正常。

治療師確認了跩哥的恢復狀況後,才開口解釋道:「你的顳下顎關節因為受重擊而斷了,骨頭斷裂後穿刺進了耳道,你才會聽力受損,若非救治即時,你會失聰的。」

關節?啊,跩哥想起自己被打到撞上牆角的柱子時,臉側的劇痛與骨頭斷裂的感覺,這麼一講,一切就說得通了。

「不過如今我已修復斷骨與耳道,後續再注意一下聽力狀況就沒問題了。」治療師最後說,接著便開始收拾床頭包括生骨水的一塌藥品。「若無要事我便先告辭了,二小姐,馬份先生,聖蒙果還有病人在等我。」

「非常感謝您,請您慢走。」翠菊站起身來朝他致意,又指揮下人記得將治療師好好送到門口後,就坐回了跩哥身邊,握住他的手:「跩哥,你嚇死我了。」她的聲音此刻還有些顫抖,只要回想起跩哥滿耳是血,且完全聽不到她講話直接昏倒的模樣,她就止不住地害怕。

跩哥看見她泛紅而帶著疲憊的雙眼,安撫道:「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還得感謝你即時請治療師來。」

翠菊的曾祖父亞利克西斯.綠茵是研究詛咒解藥的專家,他過世後將他的筆記大量且無償地捐給了聖蒙果,造福了很多患者,因此聖蒙果的治療師大多對綠茵家有好印象,更何況翠菊從小就因詛咒經常就診,這才能把聖蒙果的治療師如此緊急且私密的找來,否則,聖蒙果的治療師們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有時間外出出診,那是私人治療師的工作。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翠菊用臉輕蹭了蹭跩哥撫上來的手,愧疚地低語道。「你受了傷還得來救我,我卻派不上一點用場。」

「你才十四歲,已經很勇敢了,我的翠菊會變得更厲害的。」跩哥抱住翠菊,輕輕順著她的背,她今天獨自出門被纏上搶魔杖已經夠害怕的了,自己還受傷,讓她擔心了。跩哥不禁在內心責怪了一下自己。

「這裡是你的房間?」跩哥轉移話題道,想讓翠菊忘記她的愧疚。

他終於想起來這個陌生卻又眼熟的地方是哪裡了,這是翠菊的房間,他在原時空中曾經來過,卻也不常來,畢竟他們一向是出去約會的,即使來家裡接她也只會在客廳,不會到房間來,再後來,翠菊便嫁到馬份家了,他是在陪翠菊回娘家探望時才第一次去翠菊的房間的。

「是啊,我直覺你或許不願去聖蒙果,感覺也不能回都是食死人的馬份莊園,就只能先把你帶回來。」翠菊說道。「別擔心,父母和姐姐都不在,下人們會保密的。」

「因為他們不在,你今日才獨自出門?」跩哥聽出了弦外之音。「怎麼跑到夜行巷去了?」

「平時哪怕父母沒空也都有姐姐帶著我,第一次自己去,迷路了……」翠菊低著頭,看上去有些難為情,跩哥卻笑起來,果然是翠菊啊。

翠菊看跩哥笑他,更加羞赧,連忙拿起一旁的藥膏。「治療師說你的其他舊傷全是燒燙傷,他幫你先治過一遍了,但還要擦他開的魔藥才行,我幫你擦吧。」

跩哥也不推拒,看著翠菊溫柔而細緻地在他的傷處抹上藥膏,藥膏冰冰涼涼的,舒服極了,不知是藥膏實在有效,還是翠菊細心溫柔,燙傷那火辣辣的痛感終於消退了些許:「……不問我嗎?為什麼受傷?」

「你想說的話自己會說的,不想說我也不想逼問你。」翠菊溫溫柔柔地道,朝他露出一笑。

跩哥沉默著,看著翠菊擦完藥膏後正在收拾的恬靜模樣,剎那間,幾乎就想把一切向她全盤托出,可是他不行,他明白的,要解釋自己身上的傷,勢必會牽扯到分靈體的計畫,他最不願見到的事就是翠菊被牽扯進計畫之中,他知道佛地魔對知情人的審問手段,他死也不會讓翠菊暴露在這些危險中。

他長舒出一口氣,只好一把將她拉在懷裡:「對不起,翠菊,再等等我,現在還不行,但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他輕順著她,在他耳邊聲承諾道。

翠菊當然想知道跩哥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他到底在做些什麼?有沒有在注意自己的安全?她全都想問,但她也明白跩哥的難處與掙扎,聰明如她,怎麼可能想不到,若是跩哥在做什麼危險的任務,是絕對不會想把她牽扯進去的。

所以她什麼都沒說,只是乖巧地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跳動的心臟:「嗯,我等你。」

「但是答應我,一定要注意安全。」翠菊捧住跩哥的臉,鄭重地叮囑道。跩哥低頭沉入她的手中,閉著眼應道:「我會的。」

哪怕只是為了和你擁有未來,我也會拚盡全力活下去。

擦完藥,跩哥同翠菊依依不捨地道別後,就要快點離開了,否則綠茵先生與夫人就要回來了,而貝拉也會懷疑他消失的行蹤,畢竟他今日「取錢」似乎取的有些過久了。

他的傷大致都掩蓋住了,哪怕燙傷的疤痕還未完全消退,暫時也看不出來,應該不會引起貝拉的疑心,何況,貝拉其實鮮少懷疑跩哥,在她眼裡,跩哥是個被她妹妹和魯休思那傢伙寵壞的小屁孩,連一絲警戒都用不上。

跩哥從後門離開了綠茵家,不久後,翠菊的父母和月桂就回來了,他父母一邊脫下外出的帽子與大衣,一邊問候翠菊今天過得如何,以及詢問翠菊今天自己去斜角巷購買物品怎麼樣了。

「對了,我聽說妳今天叫了治療師來,怎麼了?」綠茵夫人問道。

翠菊只是露出一個有些虛弱的淺笑:「沒什麼,今日我去買東西時突然暈眩不適,所以先回家請治療師來看了,東西沒有買成。」

「那你身子可有大礙?」綠茵先生一聽也顧不得東西有沒有買到了,只關切地靠過來觀察女兒的臉色。翠菊只是平靜地搖搖頭。

「去休息吧,我明天去買就好了。」月桂在父母問話時,盯著翠菊若有所思地看了很久,便丟下這一句話,就牽著翠菊回到了房裡。

其實月桂知道,翠菊大概不是為自己請的治療師,她們姊妹相伴十數載,她怎麼會看不出妹妹的詛咒究竟有沒有發作?父母或許是關心則亂,一時沒有發現異樣罷了。

而至於治療師是為誰請的,看翠菊那不惜欺騙父母都要掩護他的模樣,答案也很明顯,月桂嘆了口氣:「翠菊,不是我想說你,若是他都到了必須你幫他來請治療師的地步,你應該就明白他在做些什麼危險的事,你不能再和他、還有那些事有牽扯了。」

「我沒有和那些事有牽扯,他不希望我身陷險境,所以什麼都沒有告訴我。」翠菊低下頭,說的明明是脫離危險的好事,翠菊眼裡卻只有擔憂與難過。

月桂一時哽住,對跩哥的心情更加複雜,不知道該先埋怨跩哥這傢伙把自己的妹妹哄騙成為戀人後又什麼都不和她說,讓她擔憂無比,還是該感謝他保護著自家妹妹沒讓她捲進危險之中,最後沉默半晌也只憋出一句:「……那他還挺有良心的。」

「總之妳要注意分寸,不要只想著幫他承擔,多想想自己,保護好自己。」月桂自知妹妹的固執是勸不動的,只好又不厭其煩地反覆叮嚀。翠菊點頭朝她微笑。

月桂望著妹妹的笑臉,又嘆了口氣,這些事她早該和父母稟明的,可是她明白父母勢必不會同意,到時候真拆散了,難過的又是翠菊,算了,還是替她瞞著吧,有什麼事我會替她扛的,月桂在心中想。

-

跩哥帶著金幣回去交差,貝拉果然完全沒發現他的傷,應該說,貝拉根本就沒什麼在管他,接過金幣後就只顧著去找佛地魔獻寶了。

跩哥回到房間,隔著大衣外套虛碰了碰藏在其中的小金杯,將它拿出來仔細端詳,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普通的金杯,沒什麼特別的,但只要一想到這樣普通的小東西中竟然藏著佛地魔的靈魂碎片,跩哥就不寒而慄,趕緊把它藏好。

今天在古靈閣受傷昏倒治療的太久了,明明是早上出門的,此刻天色都晚了,再出去會讓人起疑的,他只好先吃晚餐後洗漱睡覺,等隔天再帶到葛林戴華德莊園去。

_Tbc.

作者的話:
這篇純粹是讓翠菊出場一下以及滿足我個人的惡趣味
實在是對跩哥非常抱歉www
因為我學校有醫療相關的課程,所以我如果在課上聽到甚麼疾病或受傷,就有可能都把它們加給我的角色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壞
而且我從這篇文的第一篇,就一直很想寫腥紅的血滴在雪白的雪地裡這個場景了(到底什麼癖好),現在終於圓夢了(?
本來要在最中大戰寫的,但因為最終大戰在夏天,根本沒有雪,所以就放在這了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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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這個嘛,這我不能講太多,不過這裡的翠菊其實是個象徵,嚴格來講是幻覺跟幻影,不是真的未來翠菊出現在這裡
但她說的話也是真的,你也有猜對的地方,這邊就不講了
斜角巷暗巷裡的翠菊就是我們這個時空的小翠菊了> <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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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看到什麼了?!
最終大戰在夏天!

原時空的小翠菊實在是太可愛了又太暖心了啦
不過好奇她都不會覺得這位靈魂改變的跩哥怎麼跟自己以前認識的不同嗎?感覺…好穩重

原本看到一半還在擔心小金杯會不會在打鬥過程或昏倒的時候掉了,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時間實在不允許出這種錯啊
話說看到那位大漢初登場的描述,我腦中飄過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
呱啦?(我好壞🤣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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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對啊,我們遵循佛地魔的優良傳統,重頭戲都在每年的期末才來www

小翠菊其實之前跟跩哥不熟
大概天都沒聊過多少
只是可能月桂在時兩人會互相打招呼
所以這個時空的小翠菊對跩哥的印象一直是後來穩重的那樣
對小翠菊來說,原本跩哥的性格都是月桂說的,以及他人傳的
所以翠菊只會覺得跩哥跟傳聞不一樣,而不會覺得跩哥跟原本的跩哥不一樣

確實,時間不允許出這種差錯哈哈哈,我也懶得寫(喂
好壞www人家只是比較壯而已啦,呱啦不會去搶人魔杖

Mindy @mindy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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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娜塔莎
我是看到你的短文,才開始看這裡的長文的。
目前我才看到第15章,但我真的很喜歡,所以想快留言支持,
我也沒想自己會喜歡鄧葛的文,會有錯覺這是真的原作想要表達他們兩人的感情,
當然跩翠不用說,也超愛。

而且你的文都很長(讓我看得很爽),寫得很細膩,還有註解,好用心
真的寫得很好(讓我跪拜一下,我的文差太多了)

請繼續寫喔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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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解藥
 
葛林戴華德莊園一如既往地,寧靜且死寂,只有火爐熊熊燃燒的劈啪聲響,跩哥被文達迎著走進,將小金杯置於矮桌之上,說明自己的來意,又簡單地說了一下拿到的過程。
 
「這麼輕鬆?」聽見跩哥報告的古靈閣中的金杯的進展,葛林戴華德從樓梯走下,挑眉道。跩哥竟然直接拿到許可,輕鬆出入,連一絲偽裝欺騙都不需要。
 
「可不輕鬆,我快被辣辣燃咒燙死了。」跩哥皺起臉,還未好全的傷口偶爾還會隱隱作痛著。
 
「那讓賽佛勒斯幫你熬些燙傷藥膏吧,你辛苦了。」鄧不利多跟在葛林戴華德身邊走下,溫和道。他知道跩哥從小嬌生慣養,所以葛林戴華德眼裡的輕鬆容易,對跩哥來說也許仍是一場苦戰。
 
「謝謝教授,我用過藥膏了。」跩哥謝過鄧不利多的笑意,將金杯擺在桌上,開始談正事。
 
「這就是你們那什麼赫……赫夫帕夫的金杯?」葛林戴華德思索半晌才想起霍格華茲創始人的名字,他用指頭勾起金杯抬高,左右打量起來,卻發現這個金杯毫無特殊之處。「這很普通啊,小湯姆怎麼會選這個來當分靈體?」
 
「湯姆選擇分靈體並非看器物華麗珍貴與否,而是看對他的意義,他一向唯我獨尊,對他有意義的物件便是他認為最特殊的物件,最適合拿來存放他的靈魂。」鄧不利多解釋道。
 
葛林戴華德拎著禁杯左右搖晃,若有所思著,似是想試試自己的魔法是否真的無法摧毀分靈體,卻還沒等他出手嘗試,鄧不利多就抽出了葛萊芬多寶劍。葛林戴華德原本揚著眉質疑了一通,認為如果連自己的魔法都毀不了分靈體,那這把破劍也不會有用的。
 
鄧不利多只是笑笑,耐心地和他解釋蛇怪的毒液可以摧毀分靈體,而葛萊芬多寶劍在刺死蛇怪時吸收了毒液,讓葛萊芬多寶劍變得更加強大,同時也具備了摧毀分靈體的功能。
 
最後交由跩哥握劍,一把劈開了赫夫帕夫金杯。小金杯從中間裂開,上頭的獾狀浮雕也裂成兩半,黑色的濁液從裂縫中流出,如毒液般淌了一地。
 
跩哥本來要伸手去撿,卻被葛林戴華德制止了:「你的小命還想要的話,建議你別亂碰。」跩哥立刻觸電一般地收回了手。
 
葛林戴華德對分靈體很有興趣,將破碎的金杯與黑色液體打包帶走,說要回去研究,鄧不利多責備地看了他一眼,他也只是聳聳,咧開笑意:「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阿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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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周還算風平浪靜,魔法部依舊在推動各式各樣迫害麻瓜出身的法案與政策,不過有米歇爾與派西從中周旋所以暫且沒有真的實施;跩哥回到馬份莊園探聽情報,偶爾出門時會偷偷與翠菊相會,讓她心安;鄧不利多回鳳凰會安撫眾人,穩定民心;文達在收購各式各樣的珍稀藥材,石內卜與葛林戴華德也在研究藥方。
 
終於,一個月過去,今天是滿月夜,也是能採到新鮮的月光草的時日。
 
葛林戴華德從月亮剛出來的剎那採到月光草之後,便把自己與藥材們全都關進了他特別特製的魔藥室當中。
 
沒錯,只有他自己,沒有石內卜。石內卜來的原本用意是找解藥,後來是輔助熬藥,在這等在月光草成熟的一個月間,葛林戴華德和石內卜已經不停地研究藥方與討論細節,所有細枝微末的細節都已刻入葛林戴華德的腦海之中,石內卜就不必進來了,否則交談或多一個人的擾動,可能都會影響到魔藥的製成。
 
此刻,葛林戴華德正席地坐在月光之下,手持攪拌棒仔細盯著大釜中咕嚕冒泡的液體,這情景有點像回到了學生時期,葛林戴華德在德姆蘭提供的私人魔藥室中,沒日沒夜地嘗試各種各樣的魔藥的那段遙遠的過去。
 
那時的他天才而精力充沛,又異想天開,總是不惜花大量的時間砸入大量的金錢,用昂貴的藥材來實驗自己的奇思妙想,反正錢材與藥材德姆蘭會支出。
 
不過當然,後來的魔藥室在最後被他炸出了大洞,淹沒在他最不堪而不願回想的回憶之中,從此消聲匿跡。葛林戴華德搖搖頭,把莫名奇妙升起的懷舊想法給壓下去,此刻可不是什麼擁有無限機會無限時間無限藥材的魔藥實驗,而是在做鄧不利多的救命藥,一點都不容他多想。
 
哪怕以他的錢財與文達的手段,他依舊有用不完的藥材,可他沒有無線嘗試的機會,他的時間不多,鄧不利多的時間太少,只剩那短短的不到六個月。而月光草一次就需要等一個月,所以他不會浪費任何一次機會。
 
他先加入獨角獸的絨粉與清晨的露水,之後藥方上寫著的是攪拌均勻,不過均勻是個模糊的概念,所幸他早與石內卜研究過,這裡以順時針兩圈逆時針三圈最為均勻而完整。他幾乎是在內心唸一個步驟做一個步驟,以免出差錯。
 
他緩緩攪拌著,魔藥攪拌這事急不來,若是太快只會擾亂魔藥的平衡,徒增物外因素,他緩慢地攪拌,直到圈數攪拌完後正好呈現出灰色光澤,然後他要等待,等待藥水平面完全平靜下來,沒有一絲波瀾後,藥水要吸收滿月的光芒整整一個小時,才能繼續下個步驟。
 
葛林戴華德在一旁盤著腿撐著頭,像是無聊的樣子,眼神卻沒從魔藥上挪開任何一秒。自從出獄後就沒有修剪過的銀白色長髮被束成了馬尾,隨著他往一邊傾斜的動作垂在頰邊,被月光照得發亮。
 
直到一小時後,藥劑發出月光色銀色色澤,他才將五片月葵花瓣組合成一朵花的模樣從大釜正中央融入藥水中,在不碰到月葵的藥水處順時針繞兩圈,加速融化,一分鐘內魔藥色澤要出現粉調。看著藥水出現淺粉色,藥水面又重回平靜無波後,葛林戴華德丟入月光草,還要再照一小時的月光。
 
一小時過後,藥劑發出光澤,他一打響指,佛客使就降落在他肩頭,正要鳴叫一聲,葛林戴華德就給他一個眼神示意牠安靜。
 
鳳凰的尾羽不能直接拔,要鳳凰自願給予,所以葛林戴華德只好揮一揮魔杖,伴著雲霧中出現了鄧不利多那隻被詛咒浸染的手,又指了指魔藥,又拿起藥方指了指藥方上的鳳凰尾羽。
 
佛客使向來是通靈性的動物,立即點點頭,脖子一轉往後低頭用自己的喙拔了跟尾羽遞給葛林戴華德。火紅的尾羽溶化在藥水中,藥水的紅調更重了一些。接下來是整個魔藥製作過程中最難的一步——加龍血。
 
龍血可不是能隨便加進去就隨便見效的,它必須一滴一滴加入,並且加一滴就必須攪一圈,也不能加在中間,要加在靠近邊緣的位置,一滴下去就用攪拌棒繞一圈化開,之後再加第二滴,而且必須順時針一次逆時針一次,總共要連續加二十次不能有停頓。
 
攪伴的速度也要注意,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為了讓龍血最好的與魔藥混合,攪伴的手必須盡可能保持勻速。這複雜的操作在當初研究時,連極擅長魔藥的葛林戴華德還有石內卜也看傻了眼,他們一輩子熬了這麼多各式各樣的魔藥,從沒見過熬藥手法如此刁鑽的,不過解藥不刁鑽,如何顯現出詛咒的恐怖呢?
 
為此葛林戴華德還花重金買了一整瓶的龍血,以防失敗。而哪怕葛林戴華德再精通魔藥,也難免失敗,第一次,到後期時他的手慢了下來,龍血沒能在第一時間化開,顏色重了,魔藥便報廢;第二次,他滴龍血的量沒有抓好,多了一點,超出了此前幾次中一滴的量,顏色又重了;第三次,他攪得太快,龍血化得太快,顏色淺了。
 
他就這樣一鍋又一鍋重新做著,每鍋都要兩小時才能到加龍血那一步,佛客使的尾羽處都有些稀疏了,第五次,他又來到了加尾羽前一個小時的靜置。
 
現在已是凌晨五點,天都快亮了,葛林戴華德眨著眼,昏昏欲睡。
 
呵,果真是老了,葛林戴華德在心裡自嘲道。從前年輕時,他天才的想法層出不窮,為了研發改良他的新咒語或顧他的魔藥,他能三天三夜不闔眼,做完之後猛睡個一天一夜,再度起來活蹦亂跳跳地去做下個實驗。
 
如今已他在牢獄中虧空的身體,早就不行了。葛林戴華德在深夜的寒冷中猛地咳嗽了幾聲,他轉頭避開魔藥,彎下腰去猛咳,好半天才終於喘過氣,他深呼吸幾次,呼吸聲卻帶著破風箱般的嗬嗬聲,嘶啞無比。
 
他垂著頭,咳得暈眩,從朦朧的眼中瞥見自己掩著嘴的那隻,枯槁得近乎腐爛的手,時間不多了,他知道的。
 
他其實早就該死在諾曼加中了,他曾經引以為傲的,能馳騁在戰場第一線的強壯健康的肉體,早已被奧地利雪山上極寒的天氣與稀缺的膳食摧毀了,被諾曼加的老鼠啃食殆盡,只剩殘破的軀殼,他能活到現在,全仰賴執念與他從不曾減少的豐沛魔力。
 
他燃燒著魔力維持這副身體的現狀,這卻並非長久之計,他的時間不多了,他也不知道這副身體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不怕死的,他從來沒有畏懼過死亡,甚至,在諾曼加中漫長的時光裡,他曾有無數次祈求著死神的降臨,可偏偏在他身體如願腐爛,終於要死去時,鄧不利多回來了。
 
想起鄧不利多,葛林戴華德輕笑著垂下了眼。他不怕死,卻也仍想與他一起活著,他與鄧不利多的這段感情像梅林的一個笑話,他們的感情那麼那麼的多,契合得彷若分成兩半的同個靈魂,能相處的時間卻又那麼那麼的少,好不容易重逢了,時間的鐮刀卻始終懸在後頸,不知何時會砍下來。
 
至少,至少撐到打敗小湯姆吧。葛林戴華德在心中希望著,握緊了自己的手。這樣,這樣他就不必再為了那群小兔崽子與偽善的官員們勞心勞力了。
 
一小時到了,他又和佛客使要了一根尾羽,佛客使的表情已經略帶譴責了,葛林戴華德無奈地望了眼像是在抗議的牠,敷衍地拍了拍牠的頭當作安慰。他又開始加龍血,一滴,順時針,一滴,逆時針,一滴,順時針,一滴……
 
到後面幾次,葛林戴華德為了維持勻速攪伴而懸空的手幾乎都有些抖了,最後,第二十滴,逆時針攪伴,終於,藥水形成了完美的紅色,他終於成功了。葛林戴華德長舒出一口氣,他還沒做過這麼難搞的魔藥。
 
接下來只剩最後一步,是最簡單,卻也是最危險的一步。愛人自願奉獻的心頭血。想必是因為小湯姆不懂愛,認為別人肯定找不到愛人調不出解藥,才選這個做為詛咒附在自己的分靈體上吧。葛林戴華德猜測。
 
他看著眼前好不容易成功到這一步的藥劑,想都沒想,果斷地扯下自己胸前的鈕扣,拿起魔杖直接劃開自己的胸口,血瞬間從心臟噴濺出去,灑落在魔藥中與大釜外形成一個噴射狀地血跡。
 
葛林戴華德一邊攪拌一邊止血,絲毫不管那股疼痛,剛才那下將他的心臟整個劃開來,瓣膜碎了,心肌也被劃開,心室心房破敗不堪,這若是魔瓜早已經死了,不過巫師的體質與醫療魔法並非麻瓜可以企及的。
 
但巫師也無法簡單扛過這樣的傷口,否則這藥方在巫師界就不會是禁藥了。巫師也是人,雖然骨頭斷了或沒了能輕鬆接好恢復,但失血過多也是會死的,更何況是心臟直接被劃開呢,所以葛林戴華德劃開沒幾秒就立刻治療止血了,他可沒打算為這魔藥而死。
 
最後,看著已經變成深紅色,成功完成的魔藥,他揮揮手讓佛客使去把鄧不利多找來,看著飛遠的佛客使的身影與成功的魔藥,他終於揚起微笑,緊繃的神經一鬆,受傷失血又通宵沒睡勞心勞力的他,就身子一歪,直接在魔藥室裡直接睡著了。
 
而他用出獄後畏寒又弱現在還失血的身子,這樣在地板睡了一天,自然而然的,重感冒且發起了高燒。
 
文達將他搬到房間,又是動用關係又是用混淆咒的,好不容易請來一位不是德國人,又年輕到不認識葛林戴華德更不知道他已經死亡的消息,又醫術高明的治療師,文達用混淆咒讓他不會因進來這個荒廢許久的葛林戴華德莊園而起疑。
 
治療師診治完後面色凝重,讓本以為只是感冒的文達心都沉了下去。治療師雖年輕,說話卻穩重而堅定,他說了這副身體的情況,這副身體早已殘破不堪,寒氣入體多年,整個體質都弱了下去,還造成了肺炎,肌肉有萎縮的情形,胃部的狀況更是慘不忍睹,身上還有許多傷痕與黑魔法的痕跡,還有心臟的新傷,這些累積疊加,幾乎毀了這副身體。
 
治療師敘述完,看著文達擔憂而焦急地眼神,嘆了口氣:「這位先生的身體底子非常非常好,而且魔力充沛,這是他現在還能正常地活著走動的唯一原因。」
 
老實說,治療師非常想問,這位先生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有這樣一副身體,他在檢查的過程中還能隱約窺探出他年輕時強壯的身體底子,若不是長期且極端惡劣的環境影響下,是不會虧空成這樣的。還有那些黑魔法痕跡,究竟是什麼人又犯了什麼事才會遭遇這些啊?
 
還有眼前這位女士又與他是什麼關係?他剛來時試圖喚她「夫人」,卻被否認了,可不是夫人的話,兄弟姊妹的話年歲相差太大,父女的話年歲又相差太小,下人的話又太過親密,這家人怎麼神秘兮兮地到處都是疑點啊?
 
但是看文達從請他來開始,就是一副保密到家的模樣,他還是按下了自己的好奇心,一個好的治療師不該去窺探病人的私事的。
 
「他……還有多久?」文達躊躇地問出口。
 
_Tbc.

說來巧合,現在更新這篇的時候我剛好也在感冒www
不知道是不是把GG寫這麼慘的現世報(?
我現在一整個卡文卡到死,我的積稿已經超久沒有動過了,整個靈感枯竭QQ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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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y2220
你好啊~很感謝你的留言支持
不管看到哪章,對哪章有感想都非常歡迎隨時留言哦!

其實我之前也是,沒有想過會這麼喜歡GGAD甚至為他們寫長文
GGAD跟其他很多cp不一樣,是橫跨整個漫長而複雜的人生,以及有飽滿的人設以及感情的,不像一般嗑cp嗑的可能是學生戀愛啊什麼的,反而像一段漫長歷史中窺探到的一點私情一般
剛對GGAD有點興趣的時候,我還信誓旦旦的想說,我只喜歡18、19歲的年輕小帥哥GGAD,對其他時期是不會有興趣的,尤其是老了的他們,可越是了解月是深入他們感情,越是覺得刻骨銘心,現在已經每個時期的他們都喜歡,整個人變成GGAD的形狀了(喂

跩翠的話我對他們的感覺其實更多的是不甘
明明就很好吃跩哥明明就很愛翠菊
但總是因為原著七部翠菊沒出現,沒有描寫他們的愛情,又有其他更加熱門的民配cp,導致這對官配一天到晚被忽略,被以偏概全的誤解
我已經看過無數人醜化跩翠的愛,甚至把翠菊當成與跩哥毫無感情的聯姻者(我之前不懂時甚至也寫過類似的),或在跩哥與其他人的cp中把翠菊醜化成拆散他們的惡毒女配,所以想為他們正名,讓更多人看跩翠以及翠菊的好

謝謝你~其實我主要是廢話很多所以文都寫很長www
每次都要刪刪改改半天因為有時候文太長沒有把握好會容易變得流水帳,變無聊
但有時又沒辦法避免一些略為平淡的過渡劇情,我每次都超怕寫成流水帳
能喜歡就太好了> <
我會繼續寫的,之後也歡迎繼續關注我的文,謝謝!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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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發言中)

哇…不會吧
GG你給我撐久一點啊!要是你在打敗小湯姆前離開人世,AD大概會崩潰的!
他一定會很自責自己,因兩人把好不容易拆散的、一整個世紀前分離的愛重新聚合,他大概會,我猜,一蹶不振吧又悔的要死
而且藥都熬好了,你們兩個一定要在打敗小湯姆後好好度過剩下的時間啊(GG你你你不准提早離開,還不是時候哪!

(切換為理性模式)

話說我真的好少看到有人寫跩哥跟翠菊的文…
這對cp也是很令人難過的,長大懂事後的跩哥終於找到了一個愛他、不嫌棄他曾經是個食死人的翠菊
沒想到兩人注定無法互伴終生
我覺得這點GGAD和跩翠是很類似的
他們都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陪對方到終老
GGAD更慘,我完全不敢想像當時AD被迫和自己的愛人決鬥,親眼看著對方被關進監獄時的心情
那感覺之複雜不是我們能夠體會的啊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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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安寢
 
「這不一定,要看情況,影響因素有很多,病人自己的狀態、用藥情形,與後續是否靜養,且是否有徹底撇除造成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治療師比劃了一下葛林戴華德的全身。「最少兩年,最多十年。」
 
文達聽罷,不知該做何反應,能再活十年聽上去長,可葛林戴華德若只活到十年後,以巫師的壽命來說卻仍屬命短,而且她深知,葛林戴華德絕對不是因為身體而會願意在家靜養的人。葛林戴華德向來不注重自己的身體,他視生命如兒戲,包括那些被他當成螻蟻殺死的,也包括自己的。
 
文達還沒來得及對治療師的話做出反應,鄧不利多就推門進來了,他肩上還站著佛客使,他急匆匆地踏步走向床邊,向治療師點頭致意後,焦急地開口:「他怎麼樣了?」
 
在鄧不利多走近之前,文達連忙向治療師使了個眼色,治療師更加困惑,不過還是決定乖乖照做,畢竟他拿的是這位女士的錢。治療師清了清嗓,露出一個微笑:「這位先生並無大礙,只是身子比較弱,又通宵操勞後著涼引起的小感冒,有些發燒,不用過度擔心,大概一天後就好了。」
 
鄧不利多鬆了口氣,坐到葛林戴華德床邊,握住了他的手。文達看著鄧不利多放下心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鄧不利多在葛林戴華德心中的地位,她也知道或許該告訴鄧不利多,若是由鄧不利多來督促葛林戴華德靜養與休息,或許他的身體真的能好轉,能活得更久。
 
可是文達更知道,葛林戴華德是個要強的人,他絕對不會希望文達在他昏迷時將他的身體狀況全說出去,讓別人來心疼他同情他,文達在葛林戴華德身邊這麼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她也是因此才能長年留在他身邊的。至於要不要告訴鄧不利多他的身體狀況,就看先生的想法了。文達想著,轉身出去送治療師。
 
鄧不利多一手握著葛林戴華德的手,一手撩開葛林戴華德汗濕的頭髮,他燒得滾燙,鄧不利多卻只能用濕毛巾擦拭他泛紅的臉與額頭,雖說治療師開了退燒的魔藥,卻始終餵不進去。
 
葛林戴華德是多麼精明與警惕的人,他在歐洲大陸馳騁時樹了多少敵,有多少人想讓他死,他是最清楚的,因此為了防下毒,他在睡夢中時,是沒有人可以撬開他的嘴巴,給他灌入任何一丁點東西的。
 
那是他為了自保訓練出的反射動作。鄧不利多垂著頭,默默替他降溫。他當然知道葛林戴華德的身子,他幾個月前親眼看到監獄中瘦骨嶙峋的他,那甚至站不起來的腿,那吃不下總是吐的胃,那寒氣入體只要一絲寒冷就受不住的身子,他都明白。
 
明明曾是能在極寒的北歐生活六年,能在戰場上肆意馳騁,能頂住各式各樣的魔咒酷刑與詛咒,能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不睡的強大身軀,如今怎麼會變了這樣?
 
那難道不是你害的嗎?阿不思.鄧不利多?
 
一個聲音突然從腦海裡響起,彷彿一把刀突然貫穿鄧不利多的心,他猛地一顫,頭更低了,幾乎不敢去看床上昏迷著的葛林戴華德。
 
是你要做這世界的英雄,為了正義,把他拋到那雪山之巔上讓他受盡苦處,等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你再在這裡心疼得不得了,你這個偽善、自私,又假惺惺的大聖人啊,怎麼什麼好處都讓你佔了?
 
腦海裡的聲音繼續說,譏諷地,毫不留情地,把鄧不利多凌遲得千瘡百孔,鄧不利多心都要碎了,卻無人可以怪罪,因為他知道腦海中謾罵他的並非別人,而正是他自己,他那一見葛林戴華德的慘狀就覺得對不起他,一心疼他又覺得對不起被他殺死的眾人的,無處安放的愧疚感啊。
 
腦海中的聲音說的對,他從來就是一個自私又卑劣的偽善者,在眾人需要他,請求他去對抗葛林戴華德時,他懷著舊情與私心遲遲不願前去,又害得大批眾人前仆後繼為他而死後,又說是順應民意天意與正義站在了決鬥場上,親手將葛林戴華德擊敗送進監獄後,又因他在牢獄中的慘況心痛不已。
 
一個搖擺不定,始終游移在正義和葛林戴華德之間的,如此割裂的他啊。彷彿他的靈魂被割裂成兩半,一半是世人的英雄,偉大的鄧不利多,一個是葛林戴華德的少年,年輕的阿不思。這兩個身影在鄧不利多的體內打架了一輩子,而向來,都是世人的鄧不利多佔上風。
 
如今,鄧不利多已經贖過罪了,他打敗了自己的愛人,放任他飽受牢獄之災,自己也痛苦半生,他也花了一輩子在保護眾人,保護麻瓜,反對侵害麻瓜出身的惡勢力,他償還了他的罪孽。如今,就讓自私的阿不思,活一回吧。
 
「蓋爾……」鄧不利多聲音顫抖,終於啊終於,他此生中能有一瞬,能夠放任自己的心去愛葛林戴華德,去心疼葛林戴華德,而不再受煎熬折磨。
 
葛林戴華德看上去睡得並不安穩,他的眉頭緊皺,低喃著含糊的夢話,大部分是德語,鄧不利多聽不懂,但只有一個單詞,不管葛林戴華德說得有多模糊,他依舊毫無難度地聽懂了,他說「阿不思」。
 
鄧不利多用手拂過葛林戴華德的臉上方,用安眠的魔法撫平了他皺起來的眉頭與那彷彿在痛苦中掙扎的表情,葛林戴華德的呼吸漸緩,也變平穩了,他終於安睡過去。
 
在很久很久以前,鄧不利多也曾這樣凝視著葛林戴華德的睡顏,在久遠之前的那個,眾所周知的夏天。他當時剛剛隱約察覺到了隱藏在葛林戴華德的野心下的,危險與暴戾的端倪,他本該警惕的,他本該勸導的。
 
可是每當葛林戴華德帶著那燦爛的笑意和充滿希望的眼神,躺在他身旁,興高采烈的和他訴說自己的規劃而願景時,他心中剛升起的警惕又會消散,這樣陽光又才華洋溢的人,怎麼可能會危險?
 
當他為他的夢想藍圖廢寢忘食地謀劃,因累極而睡著後,更是具有欺騙性。
 
葛林戴華德的長相一向是凌厲的,再搭配他張揚的個性與行事作風,組合成一種帶有攻擊性的極端漂亮。
 
可當他熟睡之時,那刀削般的骨相被隱沒在柔軟的枕頭中,蓬鬆的金髮垂落,早熟的模樣褪去,顯露出他真實的年齡,原本張揚外放的他在睡覺時蜷起身體,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更襯得他那張臉人畜無害。
 
哪怕深知葛林戴華德的內裡是比惡魔還恐怖的存在,在他熟睡時也會被天使般的臉龐給蒙蔽。而此刻也是如此,哪怕他的臉不復年輕時漂亮,在他熟睡時,尤其是因病而昏睡時,依舊安穩而無辜得不像個屠殺了幾千人的大魔頭。
 
鄧不利多靜靜凝視著他的睡顏,不禁猜想,在他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又如這樣過幾次呢?他在與葛林戴華德對抗的時候,為了讓自己有決心去對抗他,總是傾盡全力壓抑自己的情感,洗腦自己說葛林戴華德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嗜血怪物,而不是當年他無可自拔地愛著的那個男孩。
 
所以他都忘了,哪怕對方再強大,他也是人,也會受傷,也會有脆弱的時刻。
 
尤其是他以一人面對所有魔法部的軍隊的時候,他被抓進美國國會裡的時候,鄧不利多不用想都能知道他受了重刑,那些酷刑是否在他身上留下烙印?他輕撫過葛林戴華德的臉,那些傷痕是否會在之後的夜裡用疼痛折磨他?是否重挫了他的身子?
 
鄧不利多似在詢問,卻明白每個答案都是肯定,他知道若他理智,該說那些刑罰是葛林戴華德活該,是他應受的代價,可他又不禁想,在葛林戴華德經歷那些的時候,他都躲在海峽另一端的城堡裡,在那些時刻,他是否曾有一瞬希望自己伴在他身側?
 
這些無聲的疑問他永遠不會得到答案,鄧不利多明白。可如今在葛林戴華德重回他身邊的現在,答案早已不再重要,他此刻,並且之後的每時每刻,都會陪伴在他身邊,那就夠了。他做到了自己多年前想做,卻不可能做到的,那他就滿足了。
 
葛林戴華德又在夢囈了,他嘶啞地嗓音喚了聲:「阿爾……」
 
鄧不利多低頭親吻他的額頭,明知他聽不見,仍舊在他耳邊柔聲應答道:「我在。」他像哄小孩一般,由上而下梳理著對方花白了的頭髮。
 
睡吧,蓋爾,有我在呢。外頭的風雨與爭端將再不能侵擾到你。
 
-
 
葛林戴華德被燒得昏昏沉沉,雖然頭痛欲裂,卻意外睡得還不錯,他沒有做惡夢,那些被他殺死的亡靈沒有回來糾纏他,撕咬他,撲朔迷離的預言也沒有入侵他的腦子,周圍溫暖而安靜,不再有刺骨的寒冷與狂風呼嘯來打擾他的睡眠,這對這些年他的睡眠品質來說已經非常非常好了。
 
甚至,他還感覺到有人正溫柔的哄著自己,輕柔地撫摸自己,又輕聲喚著自己的名字,這讓他彷彿回到了兒時,在媽媽懷裡被照料的時候。
 
他的父母厭惡而懼怕著他那雙不詳的眼睛,他知道,因此他從沒有從他們那裡得到過愛,或照顧,或關心,一切孩童應該從父母身上得到的東西,他從沒有得到過。
 
除了生病睡著的時候。那時候,他母親才會站在他身邊,輕撫他的髮絲,哄他入睡,因為他那時是閉上眼睛的。他母親看不到那雙恐怖的眼睛,心中對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的憐惜之情就會加倍地翻湧而上。在那一瞬,他能夠短暫的得到母愛。
 
不過,那時他太小了,而他又病得神智不清,所以他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那是真的存在過的嗎?還是只是他的臆想?畢竟沒有人會那麼對他,他向來明白,除了芭蒂達姑婆以外,再也沒有了。
 
可此刻那溫柔的觸感不似做假,他那雙睡夢中也敏銳的耳朵也沒有漏聽那一聲聲溫柔而略帶擔憂的「蓋爾」。
 
蓋爾,這樣親暱的稱呼,這世上會這麼稱呼他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稱他為邪惡的大魔頭,或葛林戴華德,這世上會這樣親暱地喚他的暱稱的人,也就只有芭蒂達姑婆和……
 
「阿不思?」他遲疑地喊了一聲。
 
「我在。」鄧不利多的嗓音打消了他的疑慮,他放鬆了身子,卸下警惕,退燒藥被鄧不利多溫柔地餵進嘴裡,他沒有抗拒。鄧不利多替他掖好被子:「睡吧。」他柔和卻堅定的嗓音傳來,拂過他的心間,如此輕易地,撫平了葛林戴華德紛雜的思緒。
 
葛林戴華德向來是淺眠而難以入睡的,畢竟他年輕時先是受預言所苦,後來強盛時期又要時刻警惕著他的反對者與敵人的攻擊,後來年老了那雪山上的環境又酷寒而難以安睡。
 
可此刻聽著鄧不利多的安撫,葛林戴華德緊繃的神經卻鬆散了,他對於周遭任何一丁點風吹草動的警惕心消散了,一切重擔都從他身上撤下了,好像他不用再操心任何任務,不用再承擔著魔法界的未來,不用再背負著他這身能力帶給他的一切責任,不用再那麼累了,那聲音告訴他,一切都結束了,他可以休息了,把一切都放下,都交給他吧。外頭不會再有危險,他也不必再承受一切。
 
他再也不是那個看穿所有人命運走向,試圖改變軌跡的大魔頭葛林戴華德,而只是一個老了的,身體不好了的,沒有威脅了的,蓋勒,可以不用再顧慮任何立場博弈,能夠安心地閉上眼,倒入鄧不利多的懷抱之中。
 
葛林戴華德睡了好久,像是做了一場長長的美夢,他一直到接近夜晚才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睡在他身側的鄧不利多,或許是照顧他照顧得累極了,鄧不利多不知何時爬上了他的床,不過他並不打算趕走他。
 
相反,他的內心被觸動了,他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他的愛人,他的星星與月亮,他的另一半靈魂,此刻正安睡在他眼前,這讓他感到一股,他此生從未感受到的感覺——安穩。
 
葛林戴華德向來是個做大事的人,他喜歡刺激,追求冒險,期待改變,促進革命,他做的所有事似乎都是躁動而瞬息萬變的,他向來是無法定下來的人,他此生一直都在向前走,去往更偉大的地方,去做更偉大的事,從未停留。
 
可是此刻,凝視著鄧不利多安詳的睡顏,葛林戴華德終於有些理解了,他心中狂風暴雨中載浮載沉的輕舟,終於靠岸了,那種錨定陸地的一種安定感。或許,能永遠停留在此刻也不錯,他想。
 
他用乾枯的手,描摹著鄧不利多的眉眼。他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經想像過這樣的時光,想像他們在並肩改變世界後,後期新世界走上正軌,他們倆人逐漸退居幕後,過起了修身養性的養老生活,看著彼此慢慢變老,之後一起死掉。
 
雖說這幻想有很大一部分成了再也不會實現的空談,不過竟意外地,在他們如今的晚年時光,他與鄧不利多的現在,又與他曾經的幻想重合。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不過擁有此刻的時光,葛林戴華德已經知足了,這已經是命運格外開恩,對他們的善待了。
 
他就這樣撐著頭靜靜地欣賞著鄧不利多的睡顏,用雙眼把他的每一寸都刻在腦海裡。然後,鄧不利多悠悠轉醒,與一直凝視著他的葛林戴華德對上眼,立刻挪近了些,關切地問:「好些了嗎?」
 
他退燒了,儘管知道自己的其他部分再也不會好了,但他還是配合著鄧不利多撫上來的雙手挪近他,與他額頭緊貼,開口道:「好多了。」
 
果不其然地見到了鄧不利多鬆了一口氣的高興神情。
 
葛林戴華德抓住他的手,咧出笑容:「別談我了,談談你吧。去魔藥室吧,畢竟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熬好解藥的,不管多難喝你都得給吞下去。」他開玩笑地調侃鄧不利多嗜甜不愛喝魔藥一事,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_Tbc.

來點甜的
很喜歡GGAD這種重修舊好後明明應該很甜,卻始終夾雜苦澀的感覺
因為過去不會被抹滅,他們也回不到過去
哪怕重新相擁,兩人身上卻都還留有往事的傷疤,是永遠抹不掉的
就是這種酸爽勁好吃(?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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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沒事的我們GG暫時還不會死!他還能撐呢
AD的話其實對GG的身體狀況也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都經歷這麼多了或許不會像18歲依樣大崩潰,但依然會很難過
不過這是後面的事了暫時不會發生

確實,因為翠菊在原著七本裡基本上查無此人
被詛有寫跩翠的感情但基本上也是沒有翠菊戲份,加上被詛這通常被看做同人的尷尬地位,導致很多人覺得跩翠是硬拉的
(但其實訪談跟HP百科裡都有寫qq但很多人不會去看這個)
沒錯沒錯,原本歧視麻種的頑劣小少爺,在一蹶不振之後被救贖了,被教導被改變,也成長了,本來一切都該變得美好的時候,光芒卻轉瞬即逝了
而且跩哥是個很幸運的人,原本一直順風順水,哪怕他們家站錯隊信仰崩塌戰後地位一落千丈,卻在戰爭中全身而退,全家沒人死也沒人被抓去關,所以翠菊的離世大概是那時對跩哥最重大的打擊
而且跩翠其實也有理念的分歧與碰撞,比如翠菊親麻瓜這點,不過比起GGAD那種幾萬人命的分歧比起來還是溫柔很多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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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不知何時爬上了他的床…
嗯好吧我承認我腦袋裡有一瞬間出現了不ok的想法
但也就,一瞬間
因為馬上就想到歲數啊! 年齡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在睡覺時可以練到嘴巴不打開的反射動作也太強,這到底怎麼練的🤣

每次只要想到曾經幾乎控制整個歐洲的魔王竟然在監獄裡被動用私刑,那感覺真的是…唉
就這點來說阿不思是真的很殘忍
直接死刑對蓋勒來說都還比較痛快,畢竟他也不是怕死的人,他可能曾經有過一絲絲悔悟,不過都已經來不及煞車了,死亡或許對他來說是一個合理化失敗的藉口
至少之後在上魔法史的時候,大家聽到的版本會是
「蓋勒·葛林戴華德在1945年和阿不思·鄧不利多的決鬥中在被打敗後被迅速判處死刑…」
而不是
「蓋勒·葛林戴華德在1945年和阿不思·鄧不利多的決鬥中在被打敗後遭關至自己親手打造,曾在全盛時期用來關押敵人的諾曼迦堡壘中,在嚴寒的風雪中度過餘生…」
你看看這個差別 多麼諷刺呀
只可惜正常時間線的版本是後者…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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